沈杳抿了抿唇,“我不要。
”
“为什么?”祁谏皱眉。
这还能为什么?他们不过是正式见面的第三天,祁谏对他也不好,又凶他又要他做仆人,酒后还强迫了他,他能答应结婚才有鬼。
“……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沈杳不去看他,“不过是见面的第三天,你昨天还说我恶心。
”
祁谏:“……”
这回旋镖打人可真疼。
“是我的错,我嘴太贱,”祁谏说,“但我是认真的,你看我也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我要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
沈杳轻咬下唇,纠结着,还是坦白,“我不是第一次。
”
祁谏愣住,不太相信,“你那里这么粉那么紧……”
沈杳不想和祁谏去结什么莫名其妙婚,只想快刀斩乱麻,狠狠心说,“我不是第一次。
我也不想和你结婚,我确实骗你了,但一没骗你钱二没骗你色,也给你提供了情绪价值……昨晚的事,就当我们两清吧。
”
祁谏气得头脑发晕。
他出生豪门,才能出众,从小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别人贴上来的,没有他贴上去还被人弃如敝履的。
他咬牙切齿,“是谁?”
祁谏眉目本就桀骜,生起气来,更是压迫力十足,沈杳往后缩了缩,“是谁有什么关系吗?……重点是我们根本没有结婚的理由……”
“是你那两个姘头是吧?”
祁谏略微想了想,就猜出了大概,之前查沈杳,他的生平干净得像白纸,从未有过男女朋友,连开房记录也只有和老妈出去旅游的。
沈杳抿唇不答。
祁谏更是确定了猜想,他不过是晚回来没几天,就被人捷足先登,妈的,难怪那两个狗东西,非但不生气,还老是劝他不要找沈杳。
“宝贝,杳杳,”祁谏深吸两口气,平息情绪,“不是第一次也没关系,你和他们断了,我们还是……”
“不是,”沈杳握紧了被子,“和他们没关系,我们连恋爱关系都不是,怎么可能就这样结婚?”
祁谏想说怎么不是,但回想起来,之前在线上,沈杳也从未确切承认过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