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汤珈树神情微妙:“好像忘记放盐了。
”
季与淮脸色明显一僵,“盐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
“可它是甜的。
”
季与淮眯起眼睛,下一秒索性抓过汤珈树手腕,就着他的勺子尝了一口,俊眉随即紧蹙。
“别吃了。
”他伸手要去抢面碗,“重做。
”
汤珈树见状忙环臂圈住自己那碗面,护食道:“别啊,我都快饿死了,能吃就行。
”
汤珈树风卷残云般地将甜口阳春面吃了个精光,捧场到季与淮都有点佩服他演技。
吃罢饭,将餐具收进洗碗机,因为还是工作日,俩人都要出门,便一起去衣帽间换衣服。
汤珈树的衬衣纽扣在昨晚那场激烈情/事中被扯掉了两颗,季与淮就找了自己的给他穿,俩人体型看着差不多,但季与淮个头儿高他几公分,肩也宽,对比一下还是蛮明显的。
“哦对了,”汤珈树套上袖子,边扣纽扣边说:“成兆荣好像知道我们俩的事了。
”
季与淮正对着穿衣镜打领带,闻言只顿了顿,淡定自若道:“这么快?他在我家装监控了?”
汤珈树愣了下,对他的反应哭笑不得:“哪儿啊,不是。
”然后将自己那天跟傅新维在公司车库对话被拍下视频的事告诉了季与淮。
结果对方的关注点完全跑偏,“傅新维私下找过你?说了什么?”
汤珈树莫名生出一丝背后告状的感觉,但还是客观陈述事实:“无非就是让我别纠缠你,”说到这儿,状似随意地话锋一转:“那什么,你俩谈过吗?”
季与淮系好领带,转过身来看着他。
“我说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
汤珈树立在原地与他对视,领口底下一块吻痕若隐若现,银灰色暗纹衬衫被西裤收进窄腰,将身形完美勾勒。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季与淮没接腔,等了等,迈前一步抬手握住他肩膀,低头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