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汤珈树就又重复一遍:“你不是说半夜要给我打视频么,干吗不打?”
季与淮瞥了眼电脑屏幕下方的时间:“现在才九点多。
”
“我等不及。
”
“等不及什么?”
汤珈树喉结滑动,凑近了点,眼神炙热地注视着他:“你说呢?”
季与淮努力克制的表情终于在这句话之后破了功,“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
其实汤珈树已经开始面红耳赤,这么不知廉耻的**行为,放到以前他想都不敢想,此刻却像着了魔般上头,用气音一字一句道:“拜你所赐。
”
季与淮呼吸紊乱一瞬,他刚出外面回来没多久,衬衫领带还未来得及换下,一派正人君子的禁欲模样,让汤珈树更加难以抵挡,几乎溃不成军。
“珈珈,把衣服脱了。
”
次日清晨,沈玉英做好早餐端上桌,看了眼时间,八点过半,小声唠叨一句:“这孩子怎么还在赖床……”言罢转身就要往汤珈树房间走。
却被正在喝粥的汤父叫住:“别去叫,这才几点,让他睡吧。
”
沈玉英犹豫道:“我喊他吃点东西再睡,饿着肚子对胃不好。
”
“你这会儿叫他起床他也吃不下啊,行了,吃你的吧,别忙活了。
”
沈玉英原地纠结两秒,转身折返,却这时,身后一道房间门拉开,汤珈树打着哈欠走出来,往洗手间去的半路,扭脸朝客厅方向看,然后道:“爸,妈,早。
”
沈玉英愣了愣,赶忙哎了一声,说:“妈煮了小米粥,还有蒸饺和鸡蛋,刚出锅正热乎儿,你洗漱完赶紧出来吃,一会儿就放凉了。
”
汤珈树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知道了,妈。
”洗手池放水的哗啦声起,截断了母子俩的对话。
在汤父看不见的角度,沈玉英紧绷的双肩塌下,缓缓松了口气。
刷完牙洗了把脸,汤珈树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面前镜子里的人,他昨晚真的是昏了头,主动到忘乎所以,竟然在季与淮的“指导”下把自己玩到精疲力竭。
也许是跟沈玉英吵的那一架,让他冲破理智和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