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珈树摸上季与淮的脸,“只是暂时的。
”
“才刚住进来没几天,又折腾。
”
季与淮看起来不太高兴,但也知道汤珈树这么做不是没道理,擒住他下巴报复性地再度亲了上去,舌尖顶开齿缝一路攻城略地,笔记本电脑终于从腿弯滑落,砸在地毯上一下闷响。
汤珈树伸手要去够,被季与淮半路拦住,十指交叉摁在沙发靠背上,“准备什么时候搬?”
汤珈树看着他晦暗的眼神,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到嘴边的这周末立马改口成:“……下个月吧,我跟纪鸣宵说的是下月初去澜微报道。
”
纪鸣宵三个字让季与淮面色又沉了几分,腾出一只手开始解汤珈树的羊绒衫纽扣,“那就抓紧时间。
”
“等等……”汤珈树摁住他作乱的手,“抓紧什么时间?”
“zuo/爱。
”季与淮言罢,屈膝分开他两条腿,欺身压了上来。
水汽氤氲的浴室玻璃墙另一面虚虚撑上来一只手,在缓缓下滑的途中又被另一只手掌抓住覆盖,开到最大的淅沥花洒声终究无法掩盖住rou体激烈chong/撞的动静。
“……还来不来?受不了了可以喊停。
”
“我”
汤珈树在难耐的喘息中颤颤开口,刚发出声,尾音就被一个吻强行截断。
今晚之后,汤珈树通过身体力行的实践明白了一个保命秘诀,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在他和季与淮谈情说爱的时段,提到纪鸣宵三个字。
结局会很惨。
【作者有话说】
住隔壁栋的小纪总在书房打了个喷嚏:我也是你们夫夫俩play中的一环?
第64章能不能别再恨珈珈?
“辞职?”
办公桌后,成兆荣因为过于震惊身体带动着座椅后挪,底部滚轮碾着地板发出一下刺耳声响。
“小汤,”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青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在开玩笑吧?这个节骨眼儿上,你要辞职?”
来之前汤珈树就料到成兆荣的反应,也知道他说的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