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我是你的雄主,我有我的底线,我却打破了。
”
“没关系,我喜欢看你为我打破底线。
”
希尔洛突然松开手,断落的大臂和完好的左手在他背后交叉,紧紧抱住雌虫,恨恨得说:“你个混蛋。
你要不是我妻子,那根骨头早捅穿你脑门了。
”
阿内克索轻吻着他眼角的泪珠,凝视着他被泪水打湿,洗刷出脆弱与清甜的美貌,低声笑道:“你以为呢?如果不是你,我会栽得那么轻易?”
他的雄主马上绷直了嘴角,高冷得宣称:“我还有很多账要跟你算!”
阿内克索怜爱得用指腹替他抹去滚落的泪珠子,无可奈何得回答:“算吧,反正一辈子也算不清。
背上还疼吗?”
“还好……”希尔洛的声音忽然低了起来,“在愈合,有点痒。
”
“那就好。
”
希尔洛抬头看他,突然之间,雌虫的身体失去了支撑,沉重得向下倾倒。
希尔洛反应敏捷得抓住了他,才没让他重重摔在地上。
雄虫哪还顾得上什么面子,撕开雌虫的病号服,发现包扎好的大腿整片渗出了血迹,染红了层层捆扎纱布。
阿内克索只是晕了两秒钟就很快恢复了意识,他忍耐住骨肉重新撕裂的钻心之痛,攥住了雄虫发颤的手。
“你别动,伤口裂开了,我去叫医官。
”
希尔洛正要站起来,却被痛得痉挛的雌虫拉住了,那老虫即使疼得面目扭曲,依然拿出了一副流氓的面孔,说道:“亲我一下就让你走。
”
“都什么时候了!不要”
“我都这样了,不能给点便宜占吗?”雌虫悠哉得说。
简直跟个市井无赖一样。
希尔洛想反驳他,你的便宜根本也没少占,又觉得跟这种雌虫理论实在是浪费时间。
他偷瞄了眼雌虫,发现对方正眼中含笑凝视着他,不由得慢慢胀红了脸,回过身,蹲下来在雌虫的脸颊轻轻啄了一口,强逼着自己挤出一句话:“我去了。
”他顿了顿,更加艰难得说:“我不走。
”
阿内克索听到这句羞涩的话,简直要原地爆炸升腾了。
他不知从哪里涌出了力气,抓回年轻的雄虫,勾住他的脖子强吻过去,吻到对方气喘吁吁快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放开。
“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
雌虫的心窝子都萌烂了,幸福到快要流泪。
“等等。
”
希尔洛再次被雌虫拽住。
“做什么?”亲也亲过了,还要怎样?
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