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闻隽还在弯腰穿鞋,见一片阴影把自己罩住了,他似有所感,刚要回头,腰间圈来一只胳膊,箍住他猛地向后一抱,整个人瞬间被拖回床帐内。
赵旻解下皮带,捆住应闻隽的双手,绑在床头, 又随手从他衣裳下摆撕下两条布来,一左一右,捆住应闻隽的脚踝,分开绑在两边的床脚上。
应闻隽任他耍混,冷声道:“强奸我,逼迫我,你也就会这些了。
”
“我逼迫你什么了?小白楼那一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天打着什么心思?”
应闻隽以为赵旻会扑上来,谁知赵旻没有。
赵旻坐在床尾,把自己的大衣扯来,从里面抽出一包香烟,点了一根咬在嘴里,不管不顾的,任由烟灰落在床上。
他弹烟灰时手在发颤,眼神漠然地盯着应闻隽,再开口时却语气平静,丝毫看不出方才仅仅是看着应闻隽离开就险些发狂的人是他。
“我小姑都跟你说什么了?”赵旻用没有拿烟的手揉了两把应闻隽的阴蒂,问道:“你今天非得跟我说清楚,与宋千兆这等草菅人命,丧尽天良的人比起来,我赵旻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你应闻隽什么人。
”
【作家想說的話:】
你是道德败坏的男小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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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不说话,赵旻就拿手指把应闻隽下面的穴口撑开,吸一口烟,凑近他腿心,把那被撑开的小穴含住了,将嘴里噙着的烟吹到他里面去。
那诡异感觉直叫应闻隽怔神,瞬息过后,全身都泛起一层惹人怜惜的肉粉色。
他喉结滚动,嘴巴里发涩发干,终于缓过神来,猛烈地挣扎着。
他越是挣扎,赵旻就越是压制,空着的手撸动着应闻隽的阴茎,嘴对着他下面一阵吮吸舔舐。
应闻隽再受不了,崩溃大喊道:“你是我仇人!你是我仇人,我恨死你了,我宁愿跟宋千兆过一辈子,宁愿烂在宋家大宅里,也不愿同你这样自私自利,虚伪至极的人过上一天!”
赵旻抬起头,鼻尖还带着水痕,不可置信地看着应闻隽,反问道:“你我是仇人?你恨我?”
他怒极反笑道:“好啊。
”
“你小姑送你出去留学,你就把洋人那套利己主义学的透透的,你嘴上说在意我,怜惜我,实际上只会利用我,羞辱我,逼迫我!你从不考虑若被宋千兆发现我会有什么后果,你不在乎,你巴不得他发现,因为你要给他难堪,巴不得他丢人,巴不得所有人知道你赵旻将他宋千兆的人给睡了,所以你在宋稷面前同冯义拈酸吃醋,在你小姑面前逞英雄似的挨顿打,你骨子里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独善其身的人!”
说罢,那跪在他腿间的人没有吭声。
一股热意又喷在他下面,应闻隽有些害怕,怕赵旻生气了拿烟头烫他。
好在赵旻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泄愤似地轻轻咬了下应闻隽下面。
可应闻隽肉嫩,他的肉比他的人要更渴求疼爱怜惜,平时亲吻的动作已让他敏感至极,更别提这种故意让他出糗的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