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她忽然开口,轻声说,打断了江宴。
女Alpha笑了下,露出一个很短暂的笑,只是那笑不留痕迹,很快就消失。
“江宴,你什么也不懂。
”
“……什么?”
卫雀往前走去,她擦过江宴的肩膀,什么也没有再说下去。
远处的酒红与暗绿灯光化作火焰,在她的眼前扭作化作过往的一幕幕,最终,所有的一切安静下去了,她的眼中只看见无数年前的那个暴雨的夜晚。
打完黑拳,赢了奖金的,比现在年轻十多岁、面容青涩嘴角还有淤青的女Alpha,顶着暴雨跑到一间华丽的首饰店铺里面。
她在店员震惊的目光中打开外套的拉链,抖出怀里一叠又一叠的钱,指着一枚戒指,说,我要买这个。
还要再这枚戒指的内环,刻一些字上去。
年少无知的Alpha又在花店买下一束被店长推荐说“适合用于求婚”的花,步履匆忙地赶回出租屋。
推开门,她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床沿上。
她小心地将花藏在背后,戒指藏在手心里,靠近。
“谢”
话还未说完,那人便先转过身来,望向她。
Alpha顿住了脚步,愣住,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许久,她故作镇定地说:“我回来了。
”
我回来了。
说着,她努了努嘴角,嘟囔道:“今天被打得好疼,老婆,你看我的嘴角都流血了。
”
她尽力地挪开视线,不去看那人脖颈上斑斑点点的吻痕。
那不是她留下来的。
是幻觉吗?是幻觉吧?她看错了吗?是看错了,一定是,怎么会?她从来没有碰过他,她根本不敢碰他!她还没有做到承诺的事情,她还没有娶他,还没有
她像淋了雨的狗,可怜兮兮地蹭过去,“老婆,帮我涂药吧。
”
离得近了,她更清晰地看见了那些痕迹,不,真的不是错觉。
完全不是。
在浑浑噩噩的茫然中,她看见眼前的人的嘴巴一张一合,说些什么。
他说,他对她说。
“我们分手吧,卫雀。
”
谢伏山长着一副好皮肉,天生的冷情禁欲脸,却偏偏有张饱满肉欲的厚唇。
卫雀曾经抓着他抱着他,迷恋地亲过那里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