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如今,那厚唇很是红肿,唇角更是撕裂过一般带着微小的血丝,就仿佛……就仿佛……她没敢再细想下去了。
“我和别人做过了。
”
Omega的声音平淡,就像在陈述外面在下雨那般平淡冷静。
“我也和他订婚了。
”
说着,卫雀才看见谢伏山的手上已经有一枚漂亮的戒指。
上面有鸽子蛋一般大的粉钻。
不像她手里的那个,只有很小很小的一颗苍绿色小钻。
但是苍绿色很好看呀,卫雀无措地眨眼,她选的是像谢伏山眼睛一般颜色的钻石。
但是……但是,Alpha站在原地,手脚冰凉。
谢伏山已经有更好的戒指了。
谢伏山的嘴巴一向厉害,平日里不说话倒是还好,开口就必定句句伤人。
最开始,卫雀追他的时候,不知道被刺了多少次。
但无论谢伏山昨天对她说过多么过分的话,第二天,她就还是会像是那种一根筋、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小土狗,又眼巴巴地在谢伏山面前刷脸,给他带早饭,给他热牛奶,给他做一切她能做的事情。
后来,她还去打黑拳,赚钱,租了这么一间距离学校很近很近的房子,准备了最贵的羊毛毯子,铺了很暖的床单,只是为了让总是犯困的谢伏山可以有个午睡的地儿。
每次谢伏山睡在床上,她就蜷在床边,出神地望着他的睡颜。
直到现在,她对他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只是搂着他接吻。
连伸出舌头,都得先问问他,得到他的同意才可以。
卫雀定定地看着谢伏山唇角的撕裂伤,她的心里仿佛分出了两道声音,一道在说:“你看看你,这么爱惜又有什么用?他甚至愿意给别的人口交!”
一道却在哭泣,撕裂伤,这可是要多疼呀?
谢伏山连吃饭的时候都是小口小口的,遇到太烫的食物,都要吹好久才能吃得下去。
他那么怕烫,又那么骄矜的一个人。
怎么可能在谁的胯下为谁去口交?
是被迫的,不得已的,还是
*
“卫雀,你不能这样出去。
”
又有人抓住她的手。
是江宴。
噢,江宴。
她忽然又想起来,就在不久以前,她和江宴并肩而坐,她告诉江宴,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