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有一双手却忽然从他的大腿内侧穿过,从下往上地掰开他的臀肉,将他整个下半身都向后拖去!
直至臀缝压在对方那高挺的鼻梁上,温热的鼻息落下来,一条柔软得令人心悸的外物,将他后穴里流出的水液都“咕咚”地舔吃入肚。
“……!”
直到此刻,宋之澜才明白过来,指交的结束仅仅是意味着这场前戏的开始。
他想要推开许越,说很脏你不要舔。
可是当那条湿热的舌头钻入后穴,用舌尖扫过里面的肉褶,无比坚定又强势的深入进去时,他却说不出任何话了。
即使看不见许越的脸,他依旧能够想象得到许越在帮他舔着穴时的神态。
曾经在大学的宿舍里,在悬浮车内,在那些只能抚慰不能插入的时刻里面,许越都曾经跪在他的腿间或脚下,将他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边俯身为他口交,边抬眼观察他的反应。
在那些时刻里,他见过许越的各种模样。
无论是对方因吮吸性器而变得更红的薄唇,还是因为被喷出来的汁液溅得湿漉漉的下颌骨,又或者是沾上精斑的眼睫毛……他都见过,他都知道。
其实,早在性启蒙的少年时期里,宋之澜就出于好奇打开过各种的网址,看过各种性交的视频,但听着那些夸张的呻吟与喘息,看着那些交叠交缠的肉色身躯,他不仅索然无味,甚至有点反胃。
那时候的他想,如果这就是“性”,倒不如不做。
直到那天,他在许宅内偶然看见正在自慰的许越,瞥见其勃发的性器,以及那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表情。
心神恍惚下,他当晚就做了一场与许越有关的梦。
第二天晨起,他的被单湿透了。
而他也自此明白自己所厌恶的是性交,而非性爱。
在一起之后,宋之澜更是逐渐地发觉,自己很喜欢也很享受一件事那就是让许越在他面前露出只有他能看到和知道的表情。
所以即使在此时此刻里,尽管他看不到许越的脸,可他也至少能通过借助回忆,去想象出其表情。
而这同样也是只有他能做到的事情。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宋之澜就感觉有一种从心到身的快感,从他的脚尖,细细密密地流窜过脊背。
这种心理层面上的高潮几乎能让一个人小死一回。
终于,他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前倾倒,他只好将脸颊埋在许越的腹部上,浑身过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