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地嗡嗡发着烫,发软,发麻。
在下面的许越并不知晓宋之澜复杂的心路历程,他只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猛然收紧的甬道紧紧地夹着,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就从更深处哗啦地流出来,淌到他的嘴里面。
为了不被呛住,许越只能更用力地掰开宋之澜的臀肉,好让自己能一边舔舐甬道,一边稳稳地接住和吞咽下那些淫液。
Alpha吞得有些狼狈,尽管他已经将嘴巴埋在宋之澜的后穴处了,也仍有不少接不住的水液溅射到他的眉骨上。
过了好几分钟,待到对方终于抖着屁股,不再疯狂地高潮后,许越的脸都已经被闷得有些发红了。
“噗嗤”
许越托起宋之澜的屁股,拔出舌头,那脂红色的肠肉却很是舍不得,于是在舌肉退出甬道那一刻,两人都听见极响亮的分离声噗嗤,噗嗤!
“宝宝,”许越再度抬起手,这次,他插入了三根手指,让它们慢慢地消失在后穴口处。
边说着话,他边用犬牙轻轻含住宋之澜因高潮而泛红的大腿肉,磨了磨。
“你的水怎么比那天晚上的还要多?”
话音未落,他就将手指插得更深一些,用指腹顶住软肉,耐心地打着圈,直接摁压得宋之澜的小腹痉挛,前头的男根泄出一小簇精液,喷在他的胸肌上。
“呜嗯!”
“今天也喝酒了吗?”Alpha的心情愉快,不断追问下去。
在清醒的状况下听到这样的话语,宋之澜的脸如火烧般发起烫来,他平复了一下呼吸,试图转移话题:“……许越,你刚才还说你很疼。
”
闻言,许越顿了一下,他完全忘了这件事。
要说很疼吗,其实倒是真的还好。
但要说完全不疼,也是不可能的虽说那棉棒头插得很浅,但它到底是个比马眼口要宽大上许多的物件,更何况他那处不仅是个出精的地方,也是尿道口,本就异常敏感。
再加上他们已经好几日没有做过……才让那棉棒刚进来,他就被刺激得忍不住射精。
只是后来目睹宋之澜高潮所带来的满足感,早已足够让许越将痛意抛之脑后,彻底忘却了。
见他半天没说话,脸颊还贴在他腹肌上的宋之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看着近在眼前的粗硬肉屌,望着那口红润的马眼。
也被许越的话语带得想起了前几天那晚
他在为许越口交的时候,在嘬吸到这处的时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