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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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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他应该说得是「离婚」的事,刚要开口糊弄说「我想通了,那件事算了」,谁知余意已经直接大步跨了进来,压着她的手,将行李箱独自关在了门外。

     瞬时间,阮梦被抵在了背后的门板和身前的余意所组成的狭小空间里。

    为了拉开与他的距离,她只能拼命朝后贴紧,连大气不敢多喘一下,方才想要摆布余意的豪情壮志,顷刻间丢了干净。

     余意垂着眸,冷冷地看着阮梦闪躲,半天才缓缓开口道: “只赏我那么几句漂亮话就想赶我走,阮梦,你觉不觉得不太够?” “不是的!” 成年男人的强势实在不容小觑,不知所措的阮梦下意识先将否认喊出了口,而后才慌忙着结结巴巴地辩解了起来: “我……我没有要赶你走啊。

    只是……其实……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这当成妻子满怀友好地在送丈夫出门?” 眼神变了又变,余意真想让阮梦亲眼看看,她在撒谎的时候耳朵会有多红。

    可比起那个,现在他更想做点别的。

     于是,顺着她的话,他说: “哦,原来是妻子「满怀友好」地送丈夫出远门。

    那……” 伸手钳住阮梦的下颚,余意低头,压低嗓音问说: “丈夫想要吻别,不过分吧?” 话音落下时,他距离她已然太近,温暖的气息瞬间铺满了她的双唇。

    意识到马上将发生时什么,阮梦心里又惊又乱,一时之间千百句拒绝全部涌到了嘴边。

     可她一张口,余意便偏头闯了进去,辗转深入,字词登时成了含糊不成型的语调。

     他的舌在她的口内扫荡,牙龈被柔中带硬地反复轻刷,忽而又勾住了她的舌,缠绕搅动。

    舌尖被含住重吮的那一霎那,除了舌根处骤然发疼,一种全然陌生的酥麻钻进滚烫里,从四肢末梢急急窜到了颅顶。

     不知道是怕还是别的,总之方寸已乱,阮梦脑中早已是一团浆糊,唯有靠着剩下的半分奄奄一息的理智,胡乱却更加激烈地反抗了起来。

    她越是用力推他,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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