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软麻又突然消失了。
睫毛颤抖了几下,就在阮梦要睁眼查看发生了什么之时,那种若隐若现的麻感再次降临。
就这样又反复了两次,她终于忍不住主动朝前贴近,没想到却完全扑了个空。
耳边是淡奶油和牛奶在锅内「咕嘟咕嘟」的声音,阮梦回过神之时,余意已经转身回了灶台旁,随手将白葡萄酒倒进了煎锅里。
……根本就没用量杯。
***
磨磨蹭蹭却也是心满意足地吃完了饭,夜幕又深了几许。
两人配合着将碗筷收拾进厨房后,余意便自然而然地站在洗碗槽前,开始卷起了袖子。
见状,阮梦赶忙开口道:
“饭是你做的,碗还是我来洗吧。
”
余意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扭头看向她的同时,直接转身将胳膊伸到阮梦的面前:
“想帮忙的话,就先来给我卷袖子。
”
“哦。
”
她的动作小心又细致,可手指还是会时不时与他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发生碰触。
每逢这一瞬,阮梦的指尖便流淌过一种过电的微麻。
等两边袖子全部挽好时,她的耳根已然悄悄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好了。
然后呢?”
她抬起头来问他,而随着阮梦的声音落下,余意的手臂不仅没收回去,反而猝不及防地将她整个人按进了怀中。
贴上他胸膛的掌心瞬间被填满了温热,随着余意的带动,下一秒,阮梦便被夹在了他和台面之间的狭窄空隙里。
“然后……”
余意垂下头,踏踏实实地将下巴枕在了她的发顶:
“你是打算就这么陪我洗碗呢,还是自己去玩一会儿?”
说罢,他将碟子从水槽中拿起,随着擦洗的动作,阮梦不仅腰侧被紧紧箍住了,因为余意的气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