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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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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手将我的泪水拭去,停留在脸颊边上。

    母亲注视着我,轻轻地说:“姮这是怎么了?我的病向来如此,将养些时日便无事。

    ” “咳血还说无事?”我拿起那巾帕,盯着她的眼睛,心跳重擂。

     母亲看着巾帕,脸色微变,唇角牵了牵,没有说话。

     胸中分不出是怒是悲,心壁被冲开了缺口,翻滚的情绪轰然涌出。

     “你总是这般……”我定定地看着她,泪水涨满眼眶:“你什么都不同我说!什么都瞒我!” “姮……” 我激动地打断,声音越来越大:“你总让我自己去猜!王姒如此!重病如此!你什么都瞒我!” 泪水夺眶落下,眼前,母亲苍白的脸满是惊诧。

    “姮!”她用力地握住我的双臂,冰凉的指头掐在肉里。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我一声声不住地说,双手死死地扯着她的衣袖。

     母亲唇边紧抿,深深地看着我,眼圈泛红,由着我发泄。

     我的声音渐渐化为呜咽,将头埋在母亲的身上大哭起来。

     母亲一言未发,臂上,她的手仍停留着,僵直而生硬。

    我不停地哭,任由心底长久的郁积迸发出来,不管不顾。

     良久,母亲松开手,缓缓地抚上我的头,似伴着轻轻的叹息,无力而单薄。

     ※※※※※※※※※※※※※※※※※※※※※※※※※※※※※※※※※※※※※※※※※ 天气一日日地变凉,母亲的病也越发变得沉重。

     宫中笼上了一层愁雾,人人小心侍候。

    我提出要像从前一样搬过来照顾母亲,她却一口拒绝,说我是待嫁之人,沾染病气是为不吉。

    我坚持要搬,两人相持不下,最后觪出面说话,母亲才勉强让步,让我住到一处离主室较远的偏室。

    不过没两天,她又立刻将我送入公宫习礼,这样,我只有每日傍晚之后才能看她了。

     代替我的人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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