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幔帐依旧低垂,我轻轻的入内,母亲还是在睡,毫不意外地,父亲也在。
不过,与往常不同,他没有在案前看简书,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母亲,不知在想着什么,表情不辨。
我往回退出,走到堂上时,身后却响起了父亲的声音,把我叫住。
他已经从室中出来,对我说:“彀父在正宫中与众臣商议国务,我须过去,你留在室中守着。
”
我答道:“诺。
”
父亲颔首离去。
刚走到房前,寺人衿前来,将一卷木牍交给我,说是从卫国来的。
卫国?我讶异地接过。
进入室中,母亲没有醒,我在榻上坐下,打开木犊。
字写得密密麻麻,来信的人是卫佼,她告诉我,子鹄几月前得到了封邑,二人将在下月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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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薨逝』
我精神一振,仔细地看下去。
卫佼在信中说,子鹄跟随卫伯王孙牟多年,数次征战,立下赫赫功勋,王孙牟很是欣赏,赐下封邑给他,并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木牍上,字迹秀气,言辞间掩不住的喜意。
两年前,我和觪从卫国回来,没过几个月,外祖母便去世了。
杞国派去了吊唁的使者,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听到卫佼和子鹄之间的任何消息,没想到弹指间,现在这两人竟然就要结婚了。
我轻轻地放下手中的信,思绪万千。
说来,卫佼与子鹄走到今天,其中还有我的一份力。
忆起那时,我刚刚认识燮,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之中,遇到卫佼的事,便兴起推了一把。
现在,我和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