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时弄得他也不知所措。
但他这样想时,俨然已忘了自己口无遮拦的时候。
占摇光耳尖通红,抬起脸认真回答她:“我没想揉你,是你一直在动……而且那里本来就是圆的,所以我才要……”
舒芙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些话,心底震惊不已,眼睛慢慢睁大。
少年见状便及时止住话头,连忙找补:“我很快好了,还有一边,你忍忍。
”
他飞快埋首下去拒绝与她对视,湿漉漉的唇舌又辗转到另一只乳下。
绵长而软热的触感流遍全身,舒芙哼了一声,忽然将脸撇到床里侧,避着他极缓地磨了下腿根,只觉腹心一颤,绸裤湿泞泞敷在胯间,腻黏潮湿无比。
好没出息。
他这连亲都不算,她就湿成这样。
舒芙强忍着羞耻的情绪耐了片刻,终于等到胸脯上一迹热息远去,她睁开眼,轻声问:“好了是不是?”
占摇光望着她的水涔涔的黑眸,其实想说没有,因为他还想再亲亲她。
但她那副紧张又急迫的样子,让他觉得自己被无声地拒绝了,于是便依着她点了点头。
舒芙松了口气,连忙将胸前衣裳略略拢了拢,又从床上摸出那两枚骰子递给他:“现在轮到你掷骰子了。
”
占摇光随手一抛,得了两个一。
他垂目扫了一眼,头也没回,举手一抬,精准地从他那一叠串漆黑边的小牌中摘下第二个。
牌面同刚才舒芙的一样,共有两面,朝向舒芙的这面写:
【褚良伤重昏迷,尔与寒衣促膝夜谈,请向其诉一件心底密事。
】
“叫我同你说一件秘密呢,”舒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随口便道,“我其实很喜欢你的。
”
占摇光愣了下,颧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