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簇起一痕红,又疾速向着耳后燃去,眼底却熠然漆亮,盯着她柔嫩泛红的面颊看了好半天,才慢慢“哦”了声。
舒芙最喜欢看他这种整个人都被她震住的表情,于是继续道:“第一眼就很喜欢的,不然我当时就会想办法暗示赶车的刘伯进来擒你。
“后来我同你说,让你找到我的屋子才肯收留你,其实是笃定你进不来、找不到,想借此摆脱你。
可我后来真的没在房里寻到你时,心里其实有些难过。
”
她话刚说完,面前的少年忽然凑近,在她唇上极快地贴了一下。
舒芙心脏一缩,觉得唇上滚烫更甚从前百般纠缠吻吮时。
少年眉目勾起极其愉悦的笑:“这是牌面上叫我做的。
快哉阁以为,来这里的女客多半在家里受了委屈,所以特地设置了这个牌面,只待女客抒尽了苦闷以后,服侍的郎君便亲一亲她以作宽慰。
”
舒芙想了想,仍有些疑惑:“可我说的也不是什么苦闷事,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占摇光哼一声:“我自己想的,我乐意。
”
舒芙脸颊愈热,好半晌才收整好情绪,拈住骰子又一度抛掷出去。
这一回又得了个
与刚才两次不同,单数牌只一面刻字,也就是只需舒芙一人去做。
她深深吸口气,只祈愿自己同占摇光一样,抽一个简单的令,别再叫她做什么羞人的事了。
然而牌面一现,上头却写:
【寒衣身有轻伤,请轻慰其创,少时,乃以手抚其茎,使之立挺。
】
舒芙:“……”
讨人厌的游戏!
第0
舒芙不知怎么对占摇光说自己的任务,只好朝他身边小心挪了半寸。
纠结良久以后,她才慢慢伸出手去,用掌心轻轻压住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