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那……”晏琛软绵绵地催促,“那你快些。
”
陆桓城得了准许,搂着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撞。
晏琛渐渐得趣,两条腿主动盘到他腰后,一边挺身迎合,一边发出轻浅的呻吟。
过了一会儿,晏琛眉头微蹙,抱怨道:“不舒服。
”
陆桓城问:“怎么个不舒服法?”
“太慢了,也太轻……你要重一些,现在这样不够……嗯,还要顶那里……你最喜欢顶的那个地方……我想让你顶……”
他说得很小声,但言辞直白,又带着一丝娇羞的喘吟,这么零碎几句话就把陆桓城勾了个腰眼发酸、肉根偾张。
陆桓城咬牙感叹,好好的一根清俊竹子,与那不要脸的狸精混迹几日,倒是媚术小有所成,顺利出师了。
不过……他喜欢得紧。
真心喜欢。
便以这深插相连的姿势上了榻,将晏琛抵到墙壁内侧,握住那一截白玉瘦腰悍然抽捣起来。
晏琛雨夜承欢,放浪的媚吟一声响过一声,甚至盖过了窗外的骤雨狂风,迷离中自己听到也觉万分羞耻,急忙一口咬住手腕。
陆桓城怕他受伤,俯身递吻,连带着胯下阳物一捅到底,挺入了幽穴最深处。
这一下捅得晏琛舒爽不已,几乎落下泪来,肠壁阵阵绞缩,好似一条湿热蠕动的小舌,不断吮吸着陆桓城的精孔。
两人四肢纠缠,呼吸俱乱,也辨不清是这一场夏日暴雨狼藉些,还是他们疯狂的耸动与哭叫狼藉些。
最后泄精时陆桓城一反常态,没有深插到底,而是以茎头抵住晏琛那处腺体,柱身勃动,精水以强悍的力道一股股喷出,酣畅地喷在内壁上。
晏琛一滩烂泥似地躺在床沿,双目涣散,被陆桓城这样刺激,下腹再度一泻千里。
这天后半夜陆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神奇地挪了床。
梨木雕花,六柱六尺,垂放一帘薄青纱。
他回到了卧房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