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序点头。
现在,一个脾气过于暴躁,一个由于伤病被剥夺上路资格,一个存在物种隔阂,在场的没有一位具有教学资格。
谁来接手光荣的、宝贵的、充当南序老师的机会呢。
执行署自告奋勇要承担起这个工作。
虽然人出了执行署,但联系不可以断,
他们把南序拉进了群聊中,得知南序要学车后欢欣雀跃,迅速和南序约了时间。
南序倒无所谓,但那群长官通常很忙,卡尔长官也极大可能不同意。
结果对面教育南序同学,能回复你短信的人在抓犯人的时候都能回复,忙算什么,时间是海绵里的水,挤挤就能出来,更何况卡尔长官毫不犹豫同意了。
于是科研城附近最近时常能见到一道风景线。
几台黑色的车辆像护卫般前后左右给一台车头微微凹陷的墨绿色车子,把南序给带回研究所。
外观有些与众不同,值得其他人多一份的关注。
步行走进大门的许凛,同车上下来的南序调侃道:“怎么你每次来到研究所都显得这么与众不同?”
南序也微笑起来:“正巧都被您撞见了。
”
他们一起步入实验室。
择日不如撞日,许凛决定检查南序这段时间的成果。
师兄师姐们发现南序回来时正要抬手打招呼,发现许凛教授的身影立马僵在半空中,转而微微鞠躬向许凛问好。
听闻南序要被许教授拷问之后更充满无限同情。
许凛教授一向宽容温和,可改变不了他要以导师身份追问南序时的恐怖。
熟悉的咖啡香气。
发现南序压根用不着咖啡这个玩意儿,许凛就自顾自、安闲地给自己磨了杯咖啡。
“坐。
”
他在南序只递过来一份报告时,诧异地扬了扬眉毛。
要知道,南序在此前保持“特别能肝”的效率产出量十分可观,怎么到了研究所,反而内容变少了。
他耐着性子,不着急于出声,仔细阅读完。
原来从“多”转向了“精”,对问题的把控更深入,不再东拉西扯那些有的没的。
许凛的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进步很快,怎么做到的?”
南序说:“师兄师姐点拨得好。
”
许凛无法接受南序的解释:“除了他们,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发挥作用。
”
虽说他当时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