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惩罚。
”
南序眼睛没有眨一下:“你一个月别去北区。
”
真狠啊,斩断了他最接近的一条路,谢倾沉默:“这个赌注不怎么有趣,不赌了。
”
放弃得这么干脆,南序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周?”
谢倾摇头,再一次认输得干脆。
蛋糕吃完,本次宴会,顺利收官。
出门时,时针已经转向了十点钟的刻度时间。
懒散的一天即将圆满结束。
还能更圆满。
“所以到底是什么?”南序目光探究。
谢倾笑起来,看了眼手表:“快要到时间了。
”
路灯柔和、有规律地亮起,有什么柔软而轻盈的东西在南序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秒。
南序错过的雪去而复返,回赠了他一场意外的春日礼物。
春雪温柔静谧地落下。
湿润又柔和。
细碎的落雪飞到了南序的发梢、睫毛、衣襟、领子上。
他张开手,接过一片雪花,新雪的存在尚且短暂,很快化成了一滴水,但相信明天一早起来,就会覆盖上一层雪,和冬天好好道个别,更好地迎接春天。
的确很开心。
难怪谢倾敢这么肯定,联邦的天气预报准得可怕,几乎没有出过错,那个约定简直就是在空手套白狼。
南序问:“有没有后悔,刚才没有跟我赌?”
“没有,万一天气预报有了千分之一出错的概率呢?”
遇见南序,他就成为了一个过分极端的风险厌恶主义者,无法接受任何一点远离、失去的风险。
尽管厌恶风险,不代表谢倾缺少心机。
密切关注着天气预报,令他可以及时地拿出一把伞,又故意只带一把伞,撑开之后,伞面向南序倾斜,把南序笼罩在伞下,而伞下的空间刚好可以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第75章毕业
南序如愿带上狗玩过了雪。
在春雪融化之后,带走冬日最后的一丝寒意。
层出不穷的邀请函在南序参加过那次宴会后纷至沓来。
又被南序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