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殷先生说再找个临时的钟点工,但爸爸却说找钟点工浪费钱,反正他在家闲着也无事,倒不如这段时间由他来做。
殷先生略一思忖,同意了这个想法,他道:“钟点工来来去去的,不像刘姐知根知底,确实不太方便。
那老师就辛苦点。
”
爸爸在洗衣服,我实在闲得没事干,就跑到洗衣房看他洗衣服。
洗衣机嗡嗡运作着,爸爸拿了个小盆,正蹲坐在板凳上搓衣服。
洗衣机里的是他和殷先生的睡衣以及一些可以机洗的常服,盆里则是他和殷先生的贴身衣物。
旁边还有一个盆,里面泡了几件我单独的衣服。
大概是觉得机洗不干净,我的衣服他向来都是手洗,殷先生却觉得没甚必要,手洗未必比洗衣机干净多少。
见我进来,他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或许他也觉得奇怪,我打从上了一年级便很少对他有好颜色,这两天却越发黏他黏得紧,我也不知道缘故,只是看见他就忍不住靠近些,但真靠的太近,又不免生出些嫌弃。
我说,来看你洗衣服。
他喜笑颜开的站起来,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对我说:你等等。
然后跑到内间同样搬了个小板凳与他的并排放到一起;想了想,又跑出去拿些橡胶鸭子扔到盆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他一脸期待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弯弯地冲我笑。
我突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施虐欲。
我要是在此时突然离开;或是学着殷先生那样一脚踢翻盆,将他按倒在湿淋淋满是泡沫的地上,然后狠狠在他肚子上,背上踹上几脚,不知道他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我到底没这么干,毕竟我才刚把他哄好。
我坐在他为我准备的凳子上,捏捏那几个小鸭子。
我对鸭子的兴趣并没有多少,反而转头看着他。
他手上沾满泡沫,拿着尺寸一看就不属于他的内裤,边边角角都用柔软的掌心仔细揉搓。
他动作很麻利,很快便洗到我的衣服,我凑近了闻了闻,问道:“和刚才的味道不一样?”
“因为是儿童洗衣液,这样小月穿着会舒服点。
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