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可那是自己尊敬的老师,所以他还是有些一厢情愿地相信他。
可他的良心实在觉得裴苍玉无辜。
于是非常烦躁。
“我总觉得,今天好像说错话了。
”费左华盯着杯中的冰块,轻轻晃着杯,叠着的冰块嗝哒一声散开。
“哈?我是那种酒吧里听客人说话的酒保吗?”鲁鸣月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们酒保不就是为了听客人说话吗?”
鲁鸣月翻了个白眼,还是移了过来:“算了,听你一次吧。
”
费左华掐头去尾地讲了医务室的对话,连背景也没提,听得鲁鸣月云里雾里。
“所以就是说,你骂他什么都不会?”他如是总结道。
费左华一愣:“听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我感觉……好像是。
”
费左华皱起眉:“我没有要骂他的意思啊……”
“你跟他差不多年龄吧,”鲁鸣月想了想,“这么说话你不觉得不合适吗?”
“可他还在上高中,而且其实他比我小一岁,再说了,我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鲁鸣月沉默了,点点头:“行吧,你要非这么说的话。
”
费左华低下头,又叹了口气。
说话间进来了一个穿警服的警察,直朝鲁鸣月走来,把帽子摘下来,递来通行证:“老板,检查完了,谢谢配合啊。
”
鲁鸣月接过来:“好说,有什么发现?”
“哈哈您也没怎么开,能发现什么。
”
“我都跟你说了我只是放着,很长时间没碰过了。
”
“明白明白。
”警察把帽子戴上,准备离开,“我们也是公事公办。
”
“慢走。
”鲁鸣月目送他离开。
费左华看了一会儿,转头问鲁鸣月:“出什么事了?”
鲁鸣月把通行证收起来:“那是八部的警察,这里离白银华死的地方很近,他们搜查的时候检查这附近停靠车辆的出行情况,好像是为了查有没有换车还是同伙什么的吧。
反正把我车提走了。
你知道吧,我那车就一直放在停车场。
”
费左华回忆了一下,确实,这里离现场不远,当时划调查范围的时候还是他和小组一起划的,虽然最后全部移交给了八部。
如果要费左华坦坦荡荡地回答,注入很多心血的调查,一展抱负的愿望,都被八部接受拿走,他确实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