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就说,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白江转过头,他懒得装了,他把手里没吃完的饼干弹到白石的脸上,碎渣进了白石的眼睛,“你算个什么东西,跟我在这里废话?”
白石揉着眼睛,白江低头看他:“傻逼,不要随便跟我说话,你搞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吧。
”
白石揉好了眼睛,他的一只眼睛红通通的,他没有管,只是继续问:“如果再见到他,你还会跟他说话吗?”
好像刚才白江的话他都没有听进去。
白江笑了一下:“我要干的事多了,我会的事也多,我都教给他。
”他转头去拎茶壶,“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个偏好,不过没关系,我教会他,他就能伺候你,这中间的费用你要给,就看看你还有什么东西能拿去当吧,傻逼。
靠,烫……”
白江被茶壶的手柄烫了一下,便转身去找手套,一边走一边笑:“真够贱的,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问来问去有什么意思……”
白石跟在他身后,一手拎起发烫的茶壶,白江还在说些什么,但硬瓷的茶壶猛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瓷片啪地裂开,滚烫的茶水浇了白江一头,他尖叫起来,手往头上扑,不小心滑倒,摔在了地上,转身看见了白石,正弓着背看他,一手的手心,红得充血。
白石朝他靠近,白江眼前一片花,热茶在他脑袋上吸热,像是血液涌来又流去,一阵头晕目眩,他撑着地往后退,同时试图站起来。
白石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妈的,一个一个,狗改不了吃屎……”
然后抓着他的头,狠狠地撞向了大理石桌腿,血瞬间从白江的头上留下,桌子晃了晃,白江翻出了白眼,他张着嘴,手在地上摸。
白石松开白江的头发,甩了甩手上的水,再次抓去,却被白江闪过,白江翻身站了起来,一脚踹向白石的腹部,把白石踹翻在地,紧跟着踩上去,一脚一脚踩他的头:“妈的!妈的!妈的!你敢打我!什么东西!妈的!妈的……”
白石抱着头往旁边滚,在白江某脚踩空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腿,把他拖下来,压在他身上,一巴掌一巴掌地抽他:“贱人……”
白江打红了眼,伸长手臂去掐白石,白石躲着他的手臂,在桌上乱摸,摸到了什么硬东西,就拿下来看也不看砸在白江脸上。
白江被这滚烫的碳石烫得放声大喊,但白石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握着碳块,一下一下地砸。
他们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人。
管家和其他佣人,都站在门口看着,有人去通知家主,其他人也没有要劝架的意思。
白义龙来的时候披着一件黑风衣,手里拿着烟斗,往茶室里看了一眼,边抽便笑了一声:“这不就是疯了吗?”
严柏华也看了一眼,冷哼了一声,经过茶室上楼去了,又向白银华招招手,叫他也过去。
白义龙对手下的一个人说:“把白江拉出来。
”
于是便上前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一个一脚踹翻白石,另一个把白江拽了出来。
白义龙磕了磕烟灰:“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