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说会痛,到底是什么样的痛?
提灯脑子里冒出无数花里胡哨的问题,直到衣裳里探进来那只手,沿腰窝一径游走到他肋侧,带着细小的、摩擦在皮肉上的痛感因着手上薄薄的茧,总是有些粗糙的。
那点指腹上的茧刮擦过他胸前,提灯难以察觉地轻哼一声,谢九楼带着安抚意味的吻很快就落在了他眼睛上。
他闭着眼,眼皮传来谢九楼嘴唇温温的触感,那只把住他侧腰的手,让提灯想起他们第一次相见的那个晚上。
谢九楼就是用那双手,递给他一双筷子。
那手的手指极长,骨节分明,看得见凸起的青筋,手背和掌腹有着或新或旧的刀伤。
那些伤……现在好得怎么样了?
提灯紧紧攥着谢九楼后领的衣裳,仰直了脖子才能呵出一口气,这样似乎能让身下的痛苦减缓少许。
谢九楼擦去他发际细汗,与他额抵着额:“小狼。
”
像得了允诺的小兽在悄悄试探。
提灯听话,记着自己才答应的,便拿鼻子细细应了一声。
他胡乱摸着,从谢九楼后颈一寸寸摸到前头,摸到谢九楼滚动的喉结,小声地喊:“九爷。
”
谢九楼应他,他便感受到那处的震动,很短,微弱的,却叫他指尖发麻,像那晚谢九楼抓着他摸上去那样。
他觉着里头热热的,是谢九楼进到他身体里的在热,带着他自己也热。
忽然,提灯猝不及防蜷了一下。
他猛地睁眼,对着谢九楼皱眉,眼里满是惊慌。
谢九楼却沉沉地看着他,抱着他又进一次。
提灯打挺似的起来,两手撑在身后床板上,就要往后逃。
那两下说不出来的又酸又麻,像前头要失禁一样,他受不住。
谢九楼卡着他的腰把他拽回来,提灯后仰着一叫,前边滴出几滴水。
他急急喘了两口,终于要反抗,伸手去推谢九楼:“不……不要那儿……”
谢九楼抓住他手腕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