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尚未来得及细细回味,谢九楼已经把他裤子扯了下来。
昨晚两个人翻来覆去折腾大半晚上,提灯自个儿没知觉,但确实是伤着了。
后来谢九楼给他打水擦身,帕子上就隐约见着血,这才捱到天亮急匆匆找楚空遥拿药。
提灯下巴搁在枕头上,谢九楼沾了药膏的指腹刚一挨上去,他腿根便一抽抽。
谢九楼立时住手:“疼?”
提灯只拿个后脑勺对着他,晃了晃脑袋,瓮声瓮气:“凉。
”
凉丝丝的,赶不上谢九楼那一巴掌带劲。
他两个眼珠子望向顶上,思考着,什么时候能再挨一下。
直接说?谢九楼肯定舍不得。
得犯点什么错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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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70
70.
正巧那日谢九楼同楚空遥白断雨二人跨河前往红州城会见那边的少城主阮玉山,哪想那阮玉山只比白断雨所说更不通情达理,三人原为表诚意,连半个侍从都没带,是以提灯也被留在营里,结果谢九楼到了城门,人家一听是为铃鼓而来,根本不见。
堂堂无镛城城主,祁国境内便是皇族宗亲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敢如此不通情理的,也就红州阮玉山一个。
“红州城这地儿,从来就是祁国边陲关卡,两百年前那是穷山恶水,易守难攻。
当年你祁国多大点儿,”白断雨边走边往嘴里扔花生米,伸出一根小指掐在最末端那个指节,“蚊子再小也是肉,蝣蛮子、大渝国、南理洲,两百年前多少比祁国强的老大哥想把这块国土给吞并了,都得从红州开始打。
就因着阮氏守在这儿,打不下来,当时的国主才有韬光养晦的机会。
”
“穷山恶水出刁民。
”他又往身后遥远的红州城城门指了指,“这边陲地带,住的都是些什么人?那是远古时候被流放到这种所谓蛮荒之地的人的后代,骨子里就是一堆流氓坏蛋。
他老阮家要是没点手段,在这地方,光拿你老谢家以理服人的那套,还真不一定能让这儿的刁民听话。
刁民这东西,跟野马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