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小心翼翼地稍微提醒她:【姐姐是不是不小心忘掉我啦?】【猫猫戳一戳jpg.】
傅韫青还是置之不理。
傅韫青是什么意思嘛?
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喻烟往上翻聊天记录,全程她都乖得不行,没有任何一点儿出格。
喻烟的脑袋隐隐作痛起来。
喻烟:【傅姐姐明明答应过我有空就回我信息的】
她小小的提醒了一下,撑着病弱的躯体,等了半个多小时依然等不到对方的回复,觉得更头疼了,眼睛也疼。
她用手捂了下额头,体温好烫,果然还是没逃过,真的开始发烧了。
路玉给她买了退烧贴退烧药什么的,放在她桌前,喻烟爬起来往自己额头上贴了一片,定了个明天早上七点的闹钟,打算就算是烧到四十度也要去上傅韫青的课,必须要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见她,多么有诚意。
到时候,傅姐姐看她病恹恹的样子,肯定会心疼她心疼得不行,还怎么舍得冷暴力呢?
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吧?
很好。
这个病来得很是时候,喻烟就这样释怀接纳了它,闭上眼睛,开始畅想傅韫青看到她发烧后心疼的表情和温柔的责备了。
*
冷空气来袭,云城一夜之间降温七八度。
前些日子还毛衣衬衫风格迥异的大街,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换上了大衣外套,阴天和雾霭笼罩城市,它身后藏着一整个不大会落雪的寒冬。
云戏的地下停车场相比地上更为阴冷,傅韫青下车,对面车位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毛呢大衣的也刚下车的女人。
女人扎着个利索的丸子头,长相温柔,眼里盛着明媚笑意,“傅老师,好巧。
”
傅韫青打招呼:“早上好。
”
两人并肩往出口走去,女人向傅韫青搭话:“傅老师在几栋上课?”
“h楼。
”
“我这周也在h楼,给她们上理论课,傅老师上两节大课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