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少,只在走?廊尽头有几间共用的小休息室。
方宜一一打开,都?空空如也,只有最后一间房门?紧闭着,上了锁。
她用力地扭动了几下,只有锁芯撞击的声音。
也有可能是其他医生在,方宜没有贸然抬手敲门?,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嘟嘟嘟
门?里赫然传出手机铃声,隔着薄薄的木门?,传进她的耳畔。
“郑淮明??”方宜心头一空,有种不太好的直觉,她用力地敲着门?,大?声呼喊,“你?在里面吗?郑淮明?!”
寂静空荡的走?廊上,只余她焦急的喊声。
可里面没有人应门?,方宜趴在门?上听,除了循环的手机铃声,连脚步声都?没有。
“郑淮明?!开门?!”
即使是睡着了,也该被吵醒了吧?
从前一些不好的回忆袭来?,方宜急得满头是汗,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要冲破胸口。
正当她准备下楼寻保安开锁时,却忽然听得一声细微的“咔哒”声,门?锁从里面打开了。
几秒后,门?才被拉开
郑淮明?手扶着门?框,好端端地站在屋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黑,他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大?衣,在现场被染上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怎么不联系我,也不接电话!”后怕涌上心头,方宜急得快哭了。
郑淮明?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略微抱歉地笑了一下:“对不起,我有点累,睡着了。
”
他侧身?迎方宜进门?,顺手打开了灯,屋里骤然明?亮。
这是一个约莫十多?平方的小房间,左侧有一张单人床,右侧是一个小桌和沙发。
可床单十分?平整,丝毫没有人躺过的痕迹。
光线一亮,照得郑淮明?脸色尤为灰败,嘴唇白到发紫,神色虽是如常,眼?神空洞得莫名让人发怵。
他的一双眼?睛里总是饱含情绪,如潭水般深沉,从未如此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