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水发出的碰撞声响,那边格外沉寂。
阮时衡喝完了整整一壶水,含着见凌的鸡巴含到最发麻,连嗓子在挨操的过程中都叫哑了,他实在没心力和余岁搭什么话,在见凌给出的通关提示的思考里,阮时衡陷入了深眠。
次日上午,阮时衡被敲门的声音吵醒。
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发现自己恢复的还不错后松了口气,打开了门,看见了虎哥的脸。
“村民叫我们去村子口,那两个人的丧礼要开始了。
”
“我收拾一下,马上就来。
”
阮时衡有看见客房里摆着的洗漱用具,虽然有些器具古老,但也能用,他洗漱一番,对着铜镜确认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的痕迹后,走到了院子里。
“慢死了,跟女人似的。
”
周雅嘲讽了一句,她一直看自己这个前男友不顺眼,明明外表那么man,但中看不中用,人也窝囊,她在这里转眼搭上了别人,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阮时衡当做没听见,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连眼神都吝啬。
在去村口的路上,虎哥起了话头说:“对了,昨晚你们两个有听到什么吗,我听到的不多,就被村民发现了,还好没被抓住。
”
周雅惊叫起来:“什么,你们昨晚出去了?怎么不叫我们啊?”
虎哥淡淡地说:“在这个游戏里,只会坐以待毙的人只有死的结局,不是所有的聪明人都能活下去,但是不识时务的人一定活不下去。
”
花臂男嘟囔:“明明是你说夜晚比较危险最好不好随意走动的,你们……”
周雅扯了扯花臂男的手,变脸似的换了表情。
“那你们昨晚发现了什么?”
她询问的态度还算比较好,虎哥也没觉得那些是不能说的事情,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很可能是要把我们当祭品,到时候自己多观察一下逃生方向吧。
”
花臂男说:“我们不能现在就跑吗?”
“你们想跑现在就跑呗。
”
虎哥不甚在意的说,他看着旁边压根不吭声的阮时衡和余岁,在想同样是新人,差距怎么这么大。
花臂男和周雅没说话了,五个人到了村门口。
如同昨天的阵仗,今天村门口似乎也是聚集了所有村民,粗略看去,约莫四五十人,有男有女,神色都带着些不自然的冰冷僵硬。
阮时衡发现,这群人里,五六十岁和十五岁以下的人偏多,居于中间的青壮年寥寥无几,背着尸体回来的兄弟俩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