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阉割会不顺。
”
陆炎策瞪大了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喊声。
天杀的,他真的也要被割了么?
心慌得不行,遂使劲挣扎。
歹人使劲拍拍陆炎策的脸:“别白费力气,等割去命根子,有你疼的,还不如留着力气忍痛。
”
闻言,苏心瑜与陆炎策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侧边瞧去。
只见那有张木板床,下端挖了个半圆的孔洞,底下搁了只木桶,似用来接血,全因木桶边缘有干涸的血迹。
板床四角皆有皮革带子,似用来固定人的手脚。
两人的心跳倏然加快,再加快。
苏心瑜双脚使劲蹬地,却被歹人一脚踩在了椅子的横杠上,听得他压低的声音道:“你安心等几日,我先处理了他。
”
视线转到陆炎策身上:“乖乖听话,少挨一刀。
我给你煮鸡蛋去,得多吃蛋黄。
”
话落,他出了去,门从外上了锁。
陆炎策心慌地看向苏心瑜,眼眶慢慢聚起泪水。
由于双手被用死结绑着,苏心瑜指尖往袖兜掏得艰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掏出一把手术刀。
刀刃锋利,不多时割断麻绳。
扯掉绑在嘴上的布条,拿出嘴里的布团,又顺利解开了绑在椅子上的麻绳。
陆炎策见状,动了动身子。
苏心瑜急忙去割他手上的麻绳:“咱们不能慌,你舅肯定去搬救兵了,你哥知道我们不见了人影,肯定会来相救。
”
手一松开,陆炎策便解了脸上的布条与嘴里的布团,由衷道:“幸亏你带了把小刀。
”
两人的手脚都得了自由,走到门口,却怎么都打不开门。
“用撞的。
”陆炎策建议。
“会有动静,把歹人引来不妥。
”苏心瑜环视一周,“咱们看看窗户。
”
“好。
”
两人去了窗口。
却不想窗户是直接用钉子在窗框上钉死了的,压根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