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慈将自己佯装成启祥宫的宫女,声称自己才刚进宫,便被花姑姑绊住了腿,借此在劳役院里打探一番消息。
这里应当人人都知道花姑姑的事,正是休息时间,有两名心大的太监躲在墙根下偷懒打花牌,月慈也混了进去。
这
么些年,不少好奇之人都来问过,因此两太监对月慈的询问已是见怪不怪,左边嘴巴有点歪的太监手里抓着把花牌。
边打边道:“要说那花姑姑,也是个命苦之人,打小便父母双亡,后来进了宫,倒是和花房的一个宫女成了朋友。
只是她那朋友忒不地道了,不知道跟谁厮混生了个野孩子下来,自己一条白绫是吊死了,只留下一个野孩子交给花姑姑抚养。
”
另一人听得心悸,闻言瞥了眼周围,低声道:“嘘,你还不说小点声,当心叫人听见拿棍子把你这张豁嘴给打开花!”
歪嘴太监一脸的不以为然:“这有什么,你以为谁都稀得跑到咱这劳役院来啊,更别说这桩陈年旧事了,宫里谁不私下说道说道。
”
月慈悚然一惊,追问一句:“那你知道那个野孩子如今在哪吗?”
歪嘴太监便摇头:“这就不知道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许是死了吧。
”
月慈心底却冒出个声音来厉声叫喊道:不,他没死,他还活得好好的。
“那她,为什么疯了?”
听到这话,两太监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下,手中动作一顿。
几人脑袋凑得极近,另一人压低了嗓门,用一种轻飘飘的气音道:“嘘我听说那花姑姑是被人灌了疯药,至于是谁,这可真不是咱能私下议论的了。
”
就连好事的歪嘴太监都点了点头,对此不再发言。
月慈跟他们道一声谢后便离开了,等她走出老远后,歪嘴太监才低低问对面那人:“哎,你真不知道灌花姑姑疯药那人是谁吗?”
那人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花牌塞进对方口中:“闭嘴吧你,嘴都被人打歪了还不懂言多必失这个道理。
这宫里知道太多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