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似得纹丝未动,只好先用木棍将其击昏。
铁链一松,庄泽宣立马像条濒死的鱼瘫在地上大口呼吸。
家仆道:“少爷,这女的怎么处置?”
喘息间庄泽宣抬眸瞪了一眼过去:“掌嘴。
这是你们未来的少奶奶。
”
那家仆愣了一下,猛打了自己一耳光。
庄泽宣被搀扶着起身,抬手抚上脖颈,那里被勒出一条深深的
红痕,触目惊心。
“去拿条围脖来,今日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他推门而出,脸上的阴鸷瞬间褪去,又换上了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唯有额角的那道伤疤似是更明显了些。
第二日夜里家仆来给月慈送饭时,却见屋里空空荡荡,原本该被拴住的人不见了,锁链一头的锁扣上血淋淋的,上面似乎还沾着一点碎肉。
庄泽宣自从搬家后夜里总是睡得不踏实,梦魇缠身的滋味并不好受,甚至一度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疯子,吓得庄父请过不少道人来家中做法驱邪,殊不知邪由心起,那些黄符是干预不来的。
直到他回到慈悲村又一次见到月慈,也许是觉得自己能为她做上一些事补偿许多,心中的愧疚便会淡上一分,那段时日总算是没有梦魇。
可一旦月慈离开,这种症状便又会出现。
因此庄泽宣心想,也许月慈就是治他的药。
他要告知父母,娶她过门。
庄父有些意外:“你自小就跟月家姐妹一起,月慈那孩子的品性我也是知道的……只是,你有问过那孩子的意思吗?”
庄泽宣尚未说话,旁边的庄母便道:“你这话说的,宣儿都来问咱们了,那肯定是他们私下里便商量好的不过宣儿,这事你办的不好,怎么说也该先将月慈带回来跟咱们见个面这事才好说呀。
”
庄泽宣浅浅笑道:“母亲说的是,这事是孩儿没办好,不过婚期可以先定下,待过几日孩儿再将阿慈带回来。
”
庄母连声道“好”,庄父却觉得有些不妥,但也并未多说什么。
这当时,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