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可怜Alpha似的。
想到这一点,祝知希羞赧至极,本就肿起来的嘴唇都快被他咬破。
“老婆……”傅让夷又这样叫他,蹭着他的手,“摸我,好难受……。
”
别说了,快闭嘴吧。
看着傅让夷的下半身,好像丝毫没有要泄出来的征兆,还是硬得吓人,祝知希害臊得说不出话,心绪拉扯。
事情会变成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因。
要是他没有弄错顺序,可能傅让夷早就平复下来了。
[这是新药,你又没按照医嘱来……要不你把他关起来别管了,就这样吧,也不是头一次了,死不了的。
]
死不了。
关起来,用药,用针剂,用小刀……只要“死不了”就好。
每一次都是这样吗?
小白鼠一样,被喂药,被注射,被观察,等待生效。
或许是起死回生,也有可能变得更糟,抽搐几下,倒在实验室的玻璃柜里。
祝知希忽然不想给他再注射那些强效猛药了。
这病说白了就是嗑药嗑太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搭在傅让夷的后颈,咬咬牙,轻揉了揉那发烫的腺体,另一只手则犹豫不决地往下。
“傅老师,我、我不是Omega,可能没什么用……但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怎么说好像都不太清白。
他干脆闭着眼,握住那根早硬得发紫的性器。
而他也的确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发情的Alpha发出了餍足的喟叹,打破了寂静。
那东西在祝知希手心里搏动了几下,活物似的,湿润的腺液很快沾湿了他掌心,他不敢看,只一味生疏地撸动。
这显然取悦到了傅让夷,他贴着祝知希的脖颈,一路往上,挡住视线,小狗一样蹭着,止咬器擦过脸颊。
“你,你别乱动。
”
但傅让夷听不进去,甚至动了腰,在虎口和手指围合的小圈里用力地顶了好多下,涨得紫红的顶端插进去,又往外抽,将他的手弄得又湿又滑。
好几次他直戳上祝知希小腹,顶得他难受极了。
“傅让夷!”他小声嗔怪,试图阻止。
傅让夷贴上他脸颊:“祝知希……”回应似的。
他贴完左边,又转向右边。
下半身动得有多色情,上半身就有多纯洁。
这种反差实在荒谬。
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祝知希才意识到,他似乎是想接吻。
但嘴还关在牢里。
一想到接吻,祝知希的脸更红了,浑身汗津津的。
“不行……”
初吻没了,初次在他人友好帮助下达成生命大和谐的体验也没了,还想拿走我的第二个吻?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