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样,不肯回来。
”
程豫瑾终于明白了,今日种种并非为了他而来、为了他腹中胎儿而来,而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早就对他不满意了。
大婚那夜的心情又翻涌上来。
她这样的防备他,甚至有些敌对他,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高兴的是,她已经长大,很有女帝的样子;伤心的是,被怀疑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问心无愧,难道不奢望与她儿女情长,可是他怎么可能甘心只在后宫做他的凤君。
他的身上有族人的担子,也有多少人指望他吃饭。
程豫瑾从怀中掏出虎符,一字一顿、仿佛泣血般:“兵权,全权交还。
”
白傲月转身,程豫瑾已经走了出去。
放在他桌案上的虎符,那么小,就像个玩具。
程豫瑾方走到门前石阶上,闻到一阵梅花暗香。
抬起沉重的眼皮一瞧,丞相也在外等着。
见他走得有些踉跄,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程豫瑾苦笑道:“你这位裴筝姐姐,进去劝劝月儿吧。
”
“大将军稍待,等我面见过陛下之后,我去找你喝一杯。
”
他望着北斗星方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路蜿蜒而下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第31章我还小你得给我犯错的机会
丞相与大将军分坐榻上,盘腿而坐。
裴筝给二人斟了酒,追忆道:“豫瑾,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把酒同欢,已是五年前的事了。
”
程豫瑾也想起什么似的:“那个时候,先帝也是在的。
”
他举杯,裴筝倒把杯子给放下了:“啊,我倒忘了你如今的身子,怎么还能饮酒?”
她有些脸红,便是朝堂上也未曾这样失察。
程豫瑾挥手,主动与她碰杯:“无妨,某陪饮一杯。
”
二人共事多年,虽算不上深交,但对彼此都有种莫名的信任。
程豫瑾一杯饮罢,又主动斟了一杯:“丞相随意,只是不知,丞相与我要说的,是国事还是家事?”
裴筝拱手道:“大将军跟我也这么客气。
既是国事,也是家事。
大将军何来此一问?”
程豫瑾浅笑:“无他,关乎称谓罢了。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