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下去,或者半骑在他的肚子上,让湛大人托着她。
这样的狭小密闭,让人有一种偷欢的感觉。
湛凛生每每有许多花样,白傲月一开始还很是矜持,被湛凛生狠狠嘲笑过,后来竟求着他多变出些花样来,只是后来他灵力不济,又不能读心,便很少玩出花来了。
程豫瑾却恰恰相反,除了传统的方式竟不再肯尝试其他。
白傲月冷脸躺着,朝向他,程豫瑾扶着肚子,肚子向下垂着,挣得腰部都有些酸胀。
他不想让傲月不满,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神色动作。
其实有些地方他还是像湛凛生的,就比如说拼命不在她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笨拙。
就如同他现在抱着肚子跌坐在一旁,更叫她怜惜。
她有罪,她有悔,为什么脑子里现在都是湛凛生,就连朝着程豫瑾的肚子也这么觉得。
程豫瑾抱着肚子有些粗喘。
见他半晌不动,白傲月提起脚来,用脚尖划过他肚子,又轻轻在上面点了点。
那五瓣莲花似的指甲,程豫瑾只看了一眼,便匆忙别过眼去,身体跟着颤栗。
“傲月,我恐怕……”
“大将军怎么了?平日舞刀弄枪的。
可别叫我失望啊。
”她看见凤君鸦羽般的睫毛剧烈颤动,却在垂眸瞬间捕捉到他眼底破碎的水光。
腰间箭疤如毒蛇盘踞,白傲月的指尖无意识掐进他后腰肌肉,指尖突然触到凹凸的疤痕。
这些疤,都是为了姐姐留的。
即使是现在,二人在床笫之间,姐姐也依旧以这种方式,横亘在二人之间。
拇指沿着那道横贯后腰的旧伤细细摩挲,白傲月恍然发觉自己正用当年包扎伤口的力道,将他的手指攥进滚烫的掌心,所以,她也就选择性忽视了他接下来的话:“孩子似乎有些不对……”
“哦,我知道了。
将军是想练习一下这套用具吧?”
虽说,凛生难产有她不在身边的缘故。
可是她这些日子研读医书,男子产道向来艰涩,自己又从未替他开拓过。
她不知湛大人的命格本来如此,还是也有耽于用药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