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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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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呢? 白傲月拿出最细的那根玉势,这一根与其他都不同,两边一样粗,而且极短。

     “这该怎么用啊?”她并非调戏,而是真的做学问般,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着程豫瑾。

     “我也不知。

    ”他靠坐在床上,白傲月便跨到他的身上。

     她将玉具拿在手里转了几圈:“那是哪一头啊?” 程豫瑾指了指带着流苏的那一端:“恐怕不能是这头吧。

    ” 白傲月轻笑:“凤君英明。

    ” 这玉虽说触手升温,但白傲月并没有将它握在手里,就先用上了。

    冰凉的触感甫一进入,程豫瑾便闷哼一声。

     “凤君且忍忍。

    不疼吧?这时候忍了,等生的时候就不疼了。

    长痛不如短痛。

    ” 程豫瑾道:“晓得。

    继续。

    ” 他只吐出这四个字,白傲月瞧他一眼,只见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便将手头那一小节都推了进去。

     流苏是与血一样的鲜红,与那日地上蜿蜒的浅蓝不同,被褥上的点点梅花,叫她很快就发现了异状。

     她忽然就将玉势撤去:“豫瑾,你怎么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不仅如此,大长公主也来了。

     太医由卫安引着,鱼贯而入,白傲月与大长公主在外面坐等。

     可大长公主哪里坐得住呢? 孔雀翎织金的广袖扫过案几:“本宫是让你同他和好,可你怎么就这么把持不住自己?太医难道没有交代过你不可如此激烈行事的吗?” 她回头瞧了眼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缩在一旁的白傲月,又转身往屏风后看了看:“这豫瑾也是,瞧着老成持重,怎么在这般事上也不劝着你些?你不懂事,他也不懂事?” 其实白傲月心里清楚,程豫瑾是不想违背她的。

    可是一直听说固胎固的好。

    怎么只如此一夜,就又要险些小产了呢。

     太医面前的衣襟上已沾了血迹,出来回禀道:“启禀陛下,大将军他……” “怎么了?”大长公主率先道,“要是保不住这一胎,你们通通提头来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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