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犹豫片刻,道:“太后这几日在静养,恐怕不想见人,敢问,公主因何事要见太后?属下可以代为转达。
”
“你……你转达不了!”祁傲儿坚持道,“此事,我须得同母后亲自说。
”
宁澜道:“可是,太后交代了,不想见任何人。
”
祁傲儿气恼道:“我可是母后唯一的女儿!就算母后不想见旁人,但本公主怎能与旁人相提并论?!你究竟带不带我进去?”
宁澜僵持不过她,点头答应:“公主抓紧我。
”
二人越过红墙,祁傲儿整理衣摆,大步向正殿走,为什么母后会不想见她,这种骗傻子的理由谁会信,幽禁在朝华宫,哪会有人来打扰。
扑通一声,祁傲儿跪在殿中,满脸委屈的看向楚鸾,失落道:“母后……”
楚鸾道:“就知道指望不上,你还是来了。
”
祁傲儿道:“母后有所不知,那个大漠皇子是个不正经的登徒子,举止轻浮,言语不着调,还是个男女通吃的风流人物……连皇帝身边的人,他都敢惦记。
”
“女儿实在不愿接近他,更别说嫁去大漠,跟这种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幸福。
”
“所以,你就这么放弃了?”楚鸾叹气。
“嗯……”祁傲儿如实道,“这可是关乎女儿一生的婚姻大事,母后难道希望我嫁给那种不值得托付的男人?”
楚鸾道:“本宫怎会生了你这般单纯的女儿,哪怕在宫中长大,也依旧蠢得要命!谁说嫁给大漠皇子就是为了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皇室中人,怎能有如此愚蠢的想法!”
“本宫要的是权利,是一枚有用的棋子啊!”
“而你,却天真的以为自己在择良婿,挑驸马?你要做的是嫁给大漠最器重的皇子,掌握权利,甚至让他听命于你,莫要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便放弃更大的利益。
”
祁傲儿当即怔住,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