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话来反驳,原来在母后眼中,她也不过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罢了,身为人母,没有说出半点安慰人的话,反而讽刺她这个女儿愚蠢。
如此寒心可怕的话语,怎能令其接受:“母后是觉得我无用吗?也是,我做不到如母后一般铁石心肠,无往不利,毕竟楚容落得那般下场女儿还历历在目呢。
”
“母后连自己亲弟弟都能利用,何况我这女儿。
”
“住口!”楚鸾怒极,一杯茶水狠狠泼在祁傲儿脸上,怒斥,“给本宫好好冷静一下吧!竟敢这般同自己母后说话。
”
望向楚鸾愤怒离去的背影,祁傲儿跌坐在殿中哭泣,这是她第一次被泼茶,被狠狠羞辱和训斥,让她如此心寒之人,是往日最疼爱她的母后。
一瞬间,她仿佛真的觉得是自己太没用,这点挫折都忍受不了。
可是,要她接近并无感情的大漠皇子,又令她十分厌恶,纠结中,哭的更为难受起来:“是我没用吗母后?!”
忽然,有人给她递上帕子,宁澜面无表情道:“公主殿下,擦擦吧。
”
“滚开!”祁傲儿尊严受损,哪能允许自己这幅狼狈模样被看到,“你不过是母后养的狗,有什么资格关心本公主!”
“滚出去,不用你假好心!”
“最讨厌你这种跟狗一样的奴才,狗仗人势!”
宁澜不动声色,只是拉住她的手将帕子塞给她,转身走到殿外候着,祁傲儿骂着宁澜发泄,哭够了,稍稍擦拭脸颊后走出殿外。
“走吧。
”祁傲儿开口,宁澜如往常一样用轻功送她离开朝华宫。
分别时,祁傲儿忽然叫住宁澜,打量片刻道:“为什么你要跟着母后?在那宫殿内幽禁着,不觉得无趣吗?不如,从今往后跟着本公主好了。
”
宁澜道:“多谢公主好意,但属下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太后。
”
祁傲儿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