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看向发言的人,众目睽睽,那人拢着袖子奇怪道:“你们没见过么?就那西头搞话本赛的点心铺子啊,这任小姐给盘下做了东家。
比赛报名第一天她还出来说话了呢,我瞧见了。
”
“是吗?”众人立即都聚了过去,“怎么说?比陶尚书家的大小姐如何?”
“陶小姐的才情哪里是旁人轻易能比的?”
“那模样呢?”
“不都说了般配了?”
“当真?那比金家小姐呢?”
“这相貌什么的不敢说,但我晓得这任小姐的年纪啊,是真的一骑绝尘。
”
“哈哈哈哈哈!”
……
人们越说越起劲,这些风月之事总归是叫人多嘴。
却闻啪得一声,有人将银子垛在案上:“老板!来二两皋卢茶!”
“来咯!来咯!”老板也跟着嗑瓜子儿呢,赶紧跑回账台,“姑娘这皋卢茶可苦得很哎。
”
“叫你拿就拿,”芳菲没好气道,“哪那么多废话。
”
“姑娘这气性倒是大啊。
”有茶客笑,“莫不是也想嫁给状元郎听醋了?”
“你们!”芳菲气急,“不堪入耳!”
后边人却是哈哈大笑出声。
芳菲抱着茶叶出城,待瞧见自家小姐,仍旧气鼓鼓着。
晋舒意正指挥人摆台,瞧见她模样顺手戳了戳:“都成青蛙了,怎么了?买个茶还混个红脸回来。
”
“小姐!”芳菲想说,看对方无辜的一双眼,终究咽下,“我就是觉得,这京城闲人太多了!平白拿女孩子的年纪玩笑!”
“喔,”晋舒意点头,又指点小厮摆放的位置才复问,“难道芜州闲人不多么?”
芳菲听噎了,支吾道:“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嚼舌根的。
”
她说着发现自家小姐半分也不在意,顿时又急又无奈:“小姐,我还是觉得小姐应该三思。
这什么都没做呢,就已经被人编排了,倘若是……哎呀小姐!”
芳菲说得难受,拽了自家主子忙活的衣袖。
晋舒意扭头,终是挥挥手打发了搬东西的人,正色道:“说罢,究竟什么事?”
待听完了,她沉默半息:“看来这话本赛也是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