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号的,后边不愁没人来。
”
“小姐!”芳菲今日的声腔是好不了了!
“行啦,抱璞宴要开始了,一会大家许是都要到了,莫误了时辰。
”
既是劝不了,芳菲也别无他法,只能满腹心事地忙活去。
抱璞宴这个名字是临时掘井地想的,还是玥姨娘提醒的,说是但凡宴饮总得有个好听的名字,往后若有人提起,也能有名有号,不显得默默。
很有道理。
只不过晋舒意肚子里墨水不算多,这算是能想到的最贴切的了。
只是这名字落在旁人耳中,又是一番光景了。
陶夏知一下车就瞧见了门口立着的牌子,心道果然是没见识的,哪家办宴席还在门口大喇喇竖着牌子,鲁莽做派,毫无意境,还寻了这么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算是卖弄风雅砸了脚的,可笑。
只她向来端庄,自是未表露分毫,甚至有些隐秘的高高在上的愉悦,显出八分诚意地同门口的人打了招呼。
晋舒意今日也是盛装打扮了的,一身孔雀蓝的精绣洒金褙子在阳光下醒目,与头上的翠羽簪相映衬,显得大气沉稳,颇显主人风范。
她着人引一行人进去,应付自如。
李若芙远远瞧见了:“扎眼,我娘都不穿这颜色。
”
金绵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衣裳:“是了,这颜色确实难压,得人抬才行。
”
“金绵你究竟哪头的?!”
“实话实说罢了,”金绵耸肩,瞥见那牌子上字,“走吧,人家好歹隆重准备了的呢。
”
二人一起过去,未曾到门口就听见身后马车声。
晋舒意早就瞧见那金色的车辇,早行下几步。
果真见得小太子探出脑袋来。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她过去接驾。
寒崇抬手免了她礼,瞧见牌子他忽得精神望向主家:“抱璞宴?”
“是。
”晋舒意笑着点头。
“那敢情好,本宫期待得很。
”
“殿下请。
”
“她同太子说什么了?我怎么瞧着太子很开心的样子?”李若芙攥住闺蜜衣袖问。
“不知道。
”金绵遂又仔细瞧了瞧名字,抽回自己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