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夫的身份出现的,晋舒意不敢不听。
她微微仰着头,乍然的疼痛过去,她才惊觉此时他借力与她的姿势好似是有些暧昧。
微微偏身,却不见人松手,反是重新紧了紧她的肩
头,警告似的。
“别乱动。
”
“……”
颜松年举着火光,忽觉不妥,将手放下了一点,照见方才的来路。
他目光一动,蹲身下去。
这条路上间或落着一些矿石,刚刚晋舒意崴到的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迎着火光,他伸手捡起一块。
“发现什么?”
因着颜松年是蹲身下去的,立着的人并瞧不见具体,可人多时未起身显然是有什么不对。
淮砚辞问完低头。
只见颜松年举起手里的石块:“小姐,我记得抱璞宴上的玉料原石大多是浅色,灰色,黑色的有吗?”
晋舒意被问得一愣,口中还有些腥甜,不过已经没有方才的难受,只是压着鼻翼不好说话,却听边上搂着她的人出声:“自然有,和田就有黑皮料,玉有疏松裂缝,可沉积黑色。
”
颜松年起身,他将石块递近了些:“是这样的么?”
晋舒意眯眼看。
她有些着急,却也只能转头征询某人的同意。
她将手挪开些,示意他已经确实不流了,这才得了应允被松开。
顾不上其他,晋舒意接过那块石头:“黑色沉淀大多是因为浸了铁或者其他的东西,只是需得太过久长的时间,人说千年红万年黑,讲的就是玉,黑皮玉料甚是稀有。
可是这块……不是。
”
实在遗憾,她心叹一声:“太粗糙,玉料的质地会紧密许多,且一般黑玉表面油脂感很强,颜少师拿的这个,大约只是路上散落的岩石罢了,成不了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