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这一语,轻易就叫几人都看了过去。
玄枵眨巴眼看着自家主子,还有更重大的事情未曾汇报,他走是不得走的,但他更在意的是,怎么一个时辰不见,主子还断了袖呢?
哦,那袖子就在晋家小姐手里。
这也没什么。
可他不瞎!他可是清清楚楚瞧见主子亲手给人家擦脸呢!
演过了吧?真当自己是人家哥哥?
晋舒意也看过去:“此事晋家牵扯其中,无论如何,我都需得在。
”
“有晋书铖在。
”
“家弟或有用,但我亦不能袖手旁观。
”
“不差这一晚,”男人道,“小姐打算以何身份夜半进城?”
“……”
颜松年没再多等:“借马一用。
”
男人颔首,身后暗卫便屈指为哨,一匹骏马应声而鸣,竟是与他们一般似是凭空而出。
一直到人已然离去,晋舒意才枯站一会,拧眉。
如果到现在她还不能发现端倪,委实愚蠢。
此人绝非任徵幕僚这般简单的存在,甚至于,是否是任徵的人都不一定。
此案陛下放出明暗两条线,颜少师在明,任徵在暗,这确实说得过去。
可既然会有此一举,说明陛下早已对戚镇一事有了猜疑。
戚镇离京甚远,为何会突然猜疑,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陛下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妥。
而来此一路,面前这个自称星纪的人虽是同行,却表现太过平静,倒像是一切早有预料。
还有这些暗卫,若非是长期执行任务,不会行事如此妥善,以她对任徵的了解,实在不像是会被委以这般暗线重任的人。
她倒是曾听人说过,大兴天子手中有一精锐组织,乃是开国皇帝创建,制度森严,除了天子,无人知晓其存在。
可倘若真的是有这样一群人,怎么会无人知晓呢?
光靠蒙面就可以吗?
想着,晋舒意的目光不觉就落到那人面上。
鬼使神差,她伸出手去。
玄枵一怔,就要背身。
奈何眼睛管不住啊,根本管不住。
不仅是他,星纪自打城门口被那声哥哥震住之后,这是第二次转不动脑。
目光它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