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坏了,男人觑他一眼,“那现姐夫呢?”
“没有,”少爷坚定道,“我阿姊还没选呢。
我都劝了那么多次,她都没应,可见对颜少师是一点都不上心的。
”
说到这里,他复又壮着胆子问:“不过……你如今跟我阿姊是?”
淮砚辞被问住了。
只是这几不可察的失神立刻就叫臭小子逮住了,他放下了筷子:“所以,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与我阿姊在一块儿的?”
“……”
稀奇,他竟然会答不上来。
少爷登时觉得不好,是,他是怕这个前姐夫,可阿姊是亲阿姊,怎么能这般不明不白跟他同路?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为何这般模样?”晋书铖干脆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因为干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么?那阿姊岂非是要跟你一起见不得人?”
话音未落,男人一眼扫来,少爷顿时噤声。
少顷。
噤不了一点,少爷硬气道:“当初阿姊给你放夫书你不是都走了么,既然走了,现在回来是要做什么?我阿姊现在不能再拿钱养你了。
”
“没要她养。
”
少爷傻不愣登瞧着眼前人,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也不成,阿姊现在身份不同了,你若是还想同她有关系,就得门当户对,明媒正娶。
颜少师你也看见了,本来陛下是要将阿姊许配给他的,人家是当今太子少师,顶厉害的,能教太子呢!你……你是比他武功强,学识……学识应该不差,但我也不确定。
最主要是,你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拿什么跟人家比呢?镇国侯也不能答应啊。
”
“要他答应做什么?”淮砚辞听笑了。
少爷瞪大眼:“我阿姊现在是大兴镇国侯的女儿!你不知道吗?!”
“……”
少爷叹了口气:“罢了,我是看在你是我前姐夫的份上才劝你的,以你现在啊,很难。
而且等出了田庄进京,你还是离阿姊远一点吧。
”
“远一点?”他一字一顿地重复。
少爷别过眼,小声嘟囔:“那什么,影响不好。
”
“……”
晋舒意一个人冷静了许久,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人那么讨厌她喝酒了。
换谁谁不讨厌啊?
所以他老生气是为了这个么?不是因为她忘记给他钱?
可是醉酒后的事情她实在是记不得什么了,兔崽子不会是胡邹吧?
记忆拉回很久以前,好像他刚刚入府的时候,确实除了沉默寡言了些,倒也没耍脾气。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气包子的呢?
似乎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