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亲眼所见,晋舒意也不敢相信他竟是当真中了药。
而且看着似乎
椅上人犀利一眼扫来,她顿时噤声。
难怪方才他突然急着要她走,只怕是这药亦是下三滥得很,她确实得赶紧离开才是。
然则那人已经发话:“既然没走,就别走了。
玄枵,关门。
”
“是!”
玄枵应声出去,房门合上,隔除了外边余光。
晋舒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跟着想扒门,后边人却是下令:“过来。
”
“殿下,恕舒意不能过去,您……您的清誉不可有辱。
”
这门,怎么开?
竟然没推动。
“呵,你给本王奉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本王的清誉?”????????
茶?什么茶?
难道是?
晋舒意还贴在门边,脸色却是白了。
所以除了熏香,这屋里的茶水也有问题?
那她方才岂不是当着他的面亲手给他下了药?
“想明白了?”背后的声音还在继续,只是较之寻常,昱王的声音带着一点克制,“明白了就过来赎罪。
”
房中昏暗,犹如晋舒意的一颗心脏,也全然晦暗下去。
有别于熏香导致的无力,淮砚辞觉得还有些热得慌。
他不是没怀疑过茶水有问题,可玄枵一早就已经试过毒,并无异常。
眼下似是被催动了什么,先前的晕眩感竟是重新又起,叫他险些连玉扇都有些拿不住。
竟是还有同伙。
想明白这一点,他撑着气力掀眼。
门边的人仍是捱着没动,似乎还在分析利弊。
强行压下一口气,他伸手去怀中。
指尖不及,已经被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