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掀帘子进去,就闻到了血腥味。
他鼻子尖,以前母后还笑说他是小狗鼻子,所以立即就皱巴了脸。
“太师受伤了?”
边问,他眼睛边滴溜溜上下打量了一圈,猜不出伤在何处,血腥味并不重,莫不是他闻错了?
“今日你带你舒意姐姐过来,还碰见了什么人?”坐着的人却是直接问话。
寒崇想了想,就将过程原原本本述了一遍,说完想起来又问:“对了,舒意姐姐为了救你还要我拦住人呢,那……那太师遇见她了么?还有陶大小姐……”
他好奇瞧着对面的人。
“太子是想问陶大小姐得逞没有?”
小太子噎得够呛,矢口否认:“学生不是,学生没有,学生不知道太师说的什么。
”
“呵。
”
难得,太师竟然没有责他分心杂事,寒崇惯来是会拿点颜色开染坊的,是以便又问:“所以说,舒意姐姐今日是救了太师?”
“你倒是关心她。
”
“学生是觉得,这京中少有舒意姐姐那般生动有趣又热心肠的女子了。
”
“生动有趣,热心肠,”淮砚辞念了一遍,“你是说,她今日是因着热心救的本王?”
“不然还能是什么?”寒崇奇怪看他,“舒意姐姐说了,今日是陶秋临大婚,任何万一都不要发生才是,她是想要叫今日在陶秋临眼中是最美满的一天,怎不是热心?”
本还似笑非笑的人收了唇角,小
太子看得一怵,没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
正狐疑,就听自家太师突然问:“你方才说,这京中少有她那般生动有趣的女子了,那若是常常瞧着,日子岂非有意思得多?”
寒崇一窒,忽然惊觉。
“太师,你不是想娶舒意姐姐吧?!”
苍天啊!我可怜的舒意姐姐啊!
小太子极尽所能地反驳:“不……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
“她……她……”小太子思虑半天终于是找着一条今日方听那些女眷说起的闲话来,“我今日听闻,舒意姐姐曾是有过夫君的,以太师的身份,恐怕不合适。
”
“有过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