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辞见她惊喜的表情,不由跟着也勾勾唇角:“若是娵訾这个做师父的自己来,连八岁孩童也能扮得。
”
“当真?!”
“娵訾从小练就的缩骨功,这又有何难。
”
晋书铖也听见了,他目不转睛盯着面前人的眼睛,此时齐雅一张脸上也就是眼睛瞧着是真的:“所以,你这样能保持多久?”
“若是必须,五日。
”
“五日?!”少爷破音,“那五日之后呢?”
“自然是再易容一次。
”
“什么叫若是必须?”
齐雅干脆转过身,不叫少爷继续盯着自己瞧:“意思就是若非必须,每日还是得卸下。
”
“为何?”
“易容是易容,又不是换头,”齐雅被问烦了,她本也不是脾气好的,“不卸等着烂脸么!”
少爷被她的气势唬住了,忙不迭应声:“那是要卸,不卸不行。
”
“好了,”淮砚辞打断他们,“这晋铭既然是放在晋家监视用的,那必然会有联系的方式,娵訾没问出来之前,你们先按兵不动。
”
齐雅低头:“是。
”
少爷自然也明白,他昂首挺胸道:“这样,你初来乍到,我带你去走走看看,还有这宅子上下的人,你也要跟我好好认一遍。
”
这个倒是说得在理,齐雅见另两个也没什么意见,这才答应了随他离开。
晋舒意目送他们远去,一面目光还落在“晋铭”的背影上,一面多了一份计较。
她转过身来:“两日后外祖的寿辰,我想出去买些东西,你可要一起?”
淮砚辞仍是坐在椅子上,不过是瞧住她面上的笑。
她被他瞧得有些心虚,轻轻咳嗽了一声补充道:“反正昨日的事情发生之后,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再有动作,芜州还算安全。
我许久没回来了,想逛逛。
”
“……也好。
”
芜州城中最好的茶楼雅间,一个戴着斗篷的男人坐在窗边,瞧不清面容:“一点小事都办不到,废物!”
“大人息怒,实在是水从简身边的人太厉害,我们根本近不得身,只能夜袭,谁曾想会闹出这般的事情。
”回答的人是个中年男人,答得小心。
“此前要你们查清楚她那个赘婿,你们就死活查不出个东西来,老子要你们搞个五洲商会是来配相的?”
中年男人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