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梨花糕的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得呢!
若非是王爷交待一点不准浪费,还身先士卒用了大半盘,
他真的死都不会碰的。
今天这是历史重演么?
苍天啊
“玄护卫?快尝尝啊!”
“是。
”想哭。
所以第一口没有意料之中的恐怖时,玄枵整个人都懵了。
晋舒意开心坏了,玄枵这孩子就是好,面上表情根本做不得假,不像某人一样根本瞧不出什么来。
“好吃吧!”她笑眯眯道。
玄枵狠狠点头,剩下的吃得酣畅淋漓,一滴不剩。
晋舒意自己也吃了不少,倒是淮砚辞,除了试吃的那一口,便没再用。
好在是做得不多,没浪费。
过了子时后,约莫是半个时辰后,齐雅回来。
“回王爷、小姐,那人穿着斗篷瞧不出面容,声音似乎是有意做了改变比实际要年长不少,属下推测,此人大约是二十多岁,商会的人称其为大人。
”齐雅回忆道,面色有些犹疑,“他问了属下许多关于王爷和小姐的问题,特别是相处的细节,只不过,他问的水从简这个名字。
他似乎是想求证水从简这个名字与王爷的关系。
”
“你如何回答?”淮砚辞问。
“应王爷所嘱,属下告诉他,属下的身份毕竟是少爷的随身扈从,只知道姑爷时隔三年去而复归,此番姑爷回来性情有些不同,不过二人关系甚近,”答完,齐雅又道,“而后,他命属下寻找机会查探一下王爷的手腕。
”
“手腕?”晋舒意下意识看向男人,后者明显也是没有料到,只不过搁在桌上的手并没动静。
“他可有说要你查探什么?”淮砚辞若无其事地继续问。
齐雅摇摇头:“只让属下查探,并未说具体看什么。
不过他应是赶着时间,问得焦急,而后还命属下一有消息就立刻传信给商会的人。
还有,他让属下姑且留在少爷身边,听意思,似乎是暂时不会再动晋家。
”
与此同时,玄枵也进来:“刚刚收到消息,茶楼内有人已经夜行偷偷出城,戴着斗篷,正是往京城方向。
”
“五洲商会日久,此人年轻,不是幕后主导之人,”淮砚辞道,“不过也是关系匪浅,跟紧了,暂不妄动。
娵訾那边盯紧了商会动作,一旦有人往京中去,立刻来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