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两日后,晋宅里布置一新,虽说晋老爷子强调不大办,晋家各个商铺却还是来了人贺寿的,整个白日来人络绎不绝。
齐雅这一日都陪着晋书铖记录礼单没得闲。
倒是少爷抽空问她:“过了今日,阿姊和殿下就要回京了你应该不走吧?”
齐雅如今听命暗门,昱王是主上,此前既然是被主上安排留下照料,自然是一时半会走不得。
但她不想轻易回答。
晋书铖问了个哑巴,憋闷得很,干脆就瘫在了椅子上:“哎……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啊,啧啧啧……”
齐雅觑他一眼,又望了望他手里的礼单,突然问:“你的字是谁教的?”
“阿姊,还有姐夫。
”少爷有气无力,“怎么啦?”
“原还打算花点时间跟你学学字,看来是不行了。
”齐雅说完,重新笔直站在他身侧。
少爷先是瞧向自己的丑字,而后忽得醒转,他扭头望过去:“学字不行,那记账呢?有没有兴趣学?打算盘呢?这些我都在行啊!学不学?!”
直到晚间晋宅才安静下来,晋慈说到做到,说不留人就不留人。
太阳下山前就叫落了锁,只留下一家子用饭。
老头子大手一挥,玄枵和齐雅也被要求一起坐下。
二人局促极了,纷纷先行看向一人。
最后淮砚辞开口:“盛情难却,自便就是。
”
如此,才是正式开席。
少爷到底是临时抱佛脚,便是有娵訾这位严师,也实在没成什么高徒。
加上好几日的懈怠,词儿也是记得七七八八,一曲麻姑祝寿被唱得七零八落,叫人备受摧残。
眼见着亲姐的酒酿丸子受了好评,少爷可不服气。
“阿姊这个没有难度,不能拿来跟我的比!”
晋舒意又何曾依过少爷:“那你也做一个。
”
少爷语塞,还是老爷子哈哈哈笑着打断。
“今日开心,过不过寿的无所谓,看着你们热热闹闹在身边才是最好。
”
说罢,晋慈望向淮砚辞:“我年岁大了,总归是照顾不上什么。
如今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