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什么时候给我?”
回答他的,是沉默。
卫宴仔细再听,却是均匀的呼吸声。
原来,容疏已经睡了过去。
卫宴:“……你是猪吗?”
他许久没有受过这样的慢待,但是竟然也没生气。
和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生气,太不值得。
卫宴伸手抚摸着小十一的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入睡。
容疏奔走一天,睡得很香很香。
梦里有浓郁香气环绕,她躺在黄金大床上……
真美滋滋。
第二天,月儿盘点家里的“库存”,说剩的不多,催促容疏再来一锅。
容疏却摆摆手道:“今天不做了,我要在家画画。
”
月儿愣了下。
画画?
放着赚钱的事情不做,在家里画画,怎么这么奢侈?
“你也歇一天吧。
”
“奴婢不用歇,奴婢不累。
”月儿道,“那奴婢跟着公子进山找药材了。
”
抓住短暂的秋天,多赚点银子。
找不到药材,砍柴也是极好的。
容疏摆摆手:“走吧走吧,别累着了,中午回来吃饭。
”
容疏给羊喂了草,然后把羊粪清理到墙边堆砌。
这都是肥料,回头让容琅挑到门前的那一块菜地里,把地养肥,明年开春种菜。
“小十一,下来。
”
隔壁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容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