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宴无语,“阿斗,把它叼下来。
”
阿斗看看炕,也闭上了眼睛。
它根本跳不上炕去。
容疏道:“咱们说咱们的,你招惹猫狗做什么?”
天气依旧很冷,她早上都不愿意从热被窝里出来呢。
“卫宴没有十二美婢,他只有十二只猫。
”卫宴轻轻地道,一字一句,都极清楚。
“啊?十二只猫?”容疏张大嘴巴,手里动作也停下,“把十二只猫传成十二美婢,也太荒谬了。
”
等等,十二只猫?
先前舔皂水的小十二,炕头上的小十一……
卫渐离,卫宴……
许多模糊的东西重合到了一处,似乎迷雾散去,真相浮现。
卫宴定定地看着容疏。
容疏咽了口口水,伸手指指他,“你,卫宴?”
卫宴颔首:“卫宴,字渐离。
”
“你不是字九儿?”
“那是小字。
”
容疏:你一个人,占那么多名字!
半晌后,她讪讪地道:“那个,吵架的时候,可能会放放狠话,不作数的。
”
“你说哪句?”卫宴故意逗她,但是心中却忐忑不已。
容疏现在这样子,看似正常,但是实则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如此了解她。
目光和行动,永远比内心诚实。
“就是说把你阉了那句……”容疏快哭了。
“我知道。
”
“那你,不生气?”她怯怯地问。
自以为背后说人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