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
”
一旁的萧景姝已经去扒拉萧不言的手指了:“也没看你摘个花啊草啊的,弹个指风茶盏就裂了么……”
可恨她不会武功,阿婴的武功也没好到以一敌百的地步,不然哪里还用这样费心竭力地筹谋,直接一力降十会就好。
萧不言不知t想起了什么,分了一下神,张开手指任由她戳弄指腹上厚厚的茧。
“啧啧,真是铁树开花。
”卫觊觉得身旁的戏比台子上的戏有趣,若有所思地问:“不知我何时能喝上二位的喜酒啊?”
萧景姝的手指顿了顿,在心里骂了一声多事。
她想装作没听到,可自己的手已经被萧不言反手握住了。
不过他只淡淡对卫觊道:“你比我还年长两岁,更该多上心婚事了。
早日娶个聪慧些的夫人,生个伶俐些的女儿,对大家都好。
”
“是啊。
”萧景姝在一旁帮腔,“早日娶妻还能早日多一方助力,郡王何乐而不为呢?”
卫觊摇着扇子道:“这不是在等有缘人么。
”
他们一致没再提婚事,可萧景姝却知道这事在萧不言心里翻不过去了。
手被握得越来越紧,萧景姝有些受不住疼了,轻轻动了下,他终于缓缓放开了。
萧景姝缓缓吐出一口气,状似认真地听起了戏,心里却开始不住盘算如何离开剑南以及如何骗过该骗的人。
待到一出戏唱完后,卫觊命侍从给了赏钱,还额外多赏了玉容儿,萧不言这头也出了一份赏。
片刻后班主李顺带着人来谢赏,脸上的笑意真得不能再真,满口都是吉祥话,简直丝毫破绽都看不出来。
萧景姝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啊。
让她稍觉欣慰的是,萧不言还没有不识趣到突然问她一句成婚什么的事,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