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是有些让人面红耳赤,可面红的又不是她,困意袭来管不了那么多。
…
直到傍晚她才醒来,睡眼惺忪中看见面前那道黑影,她静悄悄地掀开床帘,一张白皙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野。
他跪坐在床边睡着,睫毛还扑闪着。
她伸手去揉他的脸颊,点他的睫毛,又将指尖嵌入他嘴唇。
他咬住她的指尖,虎牙剐蹭她细嫩的肌肤。
“嘶……松嘴…”
“姐姐不喜欢吗?”
她没回答,收回手后目光移向梳妆台上的药膏:“我要上药,给我上药。
”是对他说的。
原本还邪里邪气的他脸唰一下就红了,闷闷地起身去拿梳妆台上的药膏。
她故意抽下盖在腰间的丝巾,拿在手中把玩,见他的脸更红,正僵直身子蹲在床边。
…就喜欢口嗨
“你不会连这个都不会吧?”她偏头看向他。
“照顾妻子是我的义务,况且……我们都亲过了。
”他轻抚她的背脊,将滑腻的药膏涂在伤口处。
“嘶……”
远比想象的痛,痛到她的肩膀微微颤抖,肩上的发丝滑落,落在她攥成拳头的手上,她扯了扯头发。
他们什么时候亲过?
望向床边的男人,瞧见他嘴角那抹复杂的笑,她说不上来那是个什么笑容。
欣喜
痛苦
得偿所愿?
笑得很难看。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他又扣了一坨药膏,涂在她结霜的伤口,“我经常受伤,总是你为我包扎。
”
“有段时间我情绪格外低落,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是你将我拉了回来。
”
“怎么拉的?”
那只手慢慢往上滑,撩拨起她肩头的碎发。
“一直打我耳光,直至我耳鸣流鼻血,嘴唇颤抖到说不出话。
”他猛地凑近,睫毛扎到她的脸颊。
他像一条蛇,逐渐靠近她包围她,将她盘旋缠绕到近乎窒息。
可蛇忘了,那是颗熟到腐烂的苹果。
很甜,也足够致命。
她单手掐住他的咽喉,奋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尖,甜腥味在口腔中蔓延。